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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R‖刺客信条‖BTS‖彩虹小马

[APH] 正反两面

【他想杀死我。】

我的手上多出一些不知来源的细微伤痕,多在手指和手背上,不过轻轻浅浅的并不起眼。这是起床时偶然发现的,手上微妙的发痒使我在衣服上蹭了蹭,被尖锐的一丝痛感刺激到低头才看见。起初我并不在意,当是在哪里划伤了,给崭新的书包上一层封皮希望能改变些什么。

同往常一样的洗漱,从瘪下去的塑料管里用力挤出膏状体,抹在牙刷上,或者是脸上。穿好皱巴巴的校服,在门蹬着鞋点点脚尖。随便的一片面包就能当作早餐,一个人向学校走去,踩着铃进班,然后在老头子的课上补觉发呆。吃饭,上课,回家,吃饭,睡觉。

生活一尘不变的无趣,拉上窗帘后空荡的房间变得昏暗又压抑,却令人舒适有安全感。原本开在阳台上的小雏菊已经因为脱水而蔫蔫的耷拉着,叶子卷成一团没有活力。

我想自己大概永远就是这样一类在黑暗中才能活下去的家伙。和吸血鬼差不多的处境却没有那么强大的历史背景,至少女人心里多少对这种神秘又高雅的生物有些向往,电影把他们成功塑造成了一种痴情男人的代表,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韩国民众。一个人过实在轻松,只要用那两位大人每个月定时打在卡上的钱就能无忧无虑的活下去,虽然不负责,不过这个社会与自己再没有更多的联系。

但当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,似乎已经过了两个多月。

我不仅手上会有伤痕,手腕也开始出现长长短短的印记,发红发肿好在敷了药。随后我在水杯里发现沾满血迹的单薄刀片,而我确信自己并没有用过它。虽然睡足了八个小时甚至十二个小时,但醒来时依旧困得不行,喉咙干的似乎几天没有沾过水,声音沙哑到自己都嫌弃。

开始有陌生人在路上勾住我的肩膀,边笑边说着类似于“你小子真行”的话,好像我真的在棒球场上挥杆来了个全垒打,或是在酒吧里拥吻女人,最后在车上来了一炮而我印象全无。会有女人将丰满的胸部贴在身上,吐着暧昧不清的烟圈,单手搭在我的小兄弟上边轻轻按压,最后在我说要报警之后,瞪着眼睛往我脸上扇一巴掌。虽然不愿意承认,实际上也有男人这么做过,虽然也拒绝女人这么对我,但我凑巧的不是同性恋。

而今早我是被疼醒的,下意识捂住左脸,感受到不熟悉的黏腻感时抬手,在看见暗红色的血迹时瞬间清醒过来。尖叫声卡在发疼的喉咙里,从床上跌跌撞撞的跳下来冲进洗手间,在镜子里瞧见脸上深深地一道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流着血,染红了大半边睡衣。

没经历过这样的事,在慌乱中用湿毛巾捂住伤口,摸出手机想要跟谁求救,打开联系人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。抽抽鼻子眼睛一热最终没忍住哭了出来,嗓子疼的快要抽过去。脑子里就这么闪过一个号码,未做多想拨了过后一直用哭腔叫着救命,其他的什么也没说。

太丢人了,冷静下来后我这么唾弃自己。等那个人赶到后,看见我那种样子吓得倒吸口凉气,实际上那时候我根本没洗漱,乱糟糟的头发搭配上满脸的血,恐怕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男版贞子。不过最后他也还算镇定的拽着我开车到了医院。直到在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为什么自己不给医院打电话。

我左脸缝了几针,白色纱布贴在脸上的感觉实在难受。不敢做出太明显的表情生怕把伤口又弄裂开,只能勾起右边的嘴角,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仰头冲他笑笑。“医生说不会留下痕迹的.” 他这么安慰我,手掌搭在我头顶轻揉了几下,目光温柔看得我汗毛倒立,于是撇开视线往别处看。

“任亚洙。”他熟敛的叫着我,却不是我的名字。我才注意到他的声音很好听,就像深夜电台里的男主播,温和沉稳令人放松。

“还是任勇洙?” 他皱着眉头捏住我的耳朵向上提,在我委屈的哼出声后又松开手,“你还骗了我什么?” 这种质疑的口气听起来似乎我们相识已久,但实际上我对这个人没有印象。

“我没骗你.”

左脸隐隐约约传来的抽痛感让我实在没法逃避下去了,毫不夸张的说我认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,再这么发展下去可能哪天就会直接睡过去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但有人想要杀了我,然后顶着我的身体活在世上。

SHIT.这么具有科幻大片的气息,我是电影看多了所以智障了么。这么考虑下去不会有结果的,如果我想知道一切,我想,从这个男人身上入手比较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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